舞蹈之四
人们无法否认 一年四季
太阳都在她们脸上
描绘着
纯粹的灵魂的图案
远处 传来一只天鹅的
初啼
一些不可名状的念头
苍白而憔悴的笑声
那种醒后总要痛苦回忆一番的美梦
以及打破观察者心境的
莫名的鼓声
剧院至今空无一人 倒塌的房间
掩埋着她们高深莫测的
脚步声 而强烈的气浪
甚至弄脏了公主长裙上
色彩鲜艳的
虚构的
花饰
为了观察眼前奇特的景象 他很快地跑下楼
甚至跑出这幢建筑
他打算绕着剧院
兜一圈
他又看见他熟悉的
墙上的油彩 照明灯具 海报和远处造船厂烟囱冒出的
硝烟
他在街对面的工地 仰起头
盯着屋顶被震碎的
三两块玻璃
然后
他低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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