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之六
她喜欢生活在积雪融化的山地边缘
在高等植物花芽萌动的
初期
她寻找一种植物对另一种植物
覆盖的根据
比如光合作用
比如融雪前的代谢特征
比如远走高飞的条件
比如冰层破裂
而这之后
没有人
再次外出冒险
热潮已经消退 心底的秘密使她们
心里痒痒
她们围成一个半圆
把她放在回忆的
中心
并在化妆间体味那种可怕的
美梦
那幢房子已经成为透明的水晶
并且出奇地
寒冷
导致这种变化的依据 一种情况 像人们常做的那样
慢慢靠近它 或者 在梦境
打碎
花瓶
然后掉进一个可怕的
空洞
或者 沿着她的足迹
上山
实地考察冻土地带解冻的
物理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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