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次历史事件的回顾就像观察一株树
——致水仙女士
沿着我思念的表层 我看见
一朵金色的浮云
沉到湖底 一群真正的蒙古人
像鱼儿一样 啄食
这朵凝固的
嘴唇
我把自己折叠在萨满教扉页的一角
并用鲜血 种族 价值和理念
统一海都诸部
巴阿秃儿 他们说这只是一种谦逊的称号
就像冰块
打碎一只
玻璃杯
就像一个俱乐部 先知俱乐部 他们说 必须先有轮回
一次生育高峰
一次雪崩
一次太阳表面的
黑点运动
在他死后很久 天文学家
把他的死
设定为一片树叶
有没有道理
没关系
我们不可能把所有因素
归结为
一个方程式
至少他的箴言警句的写作方式 看起来像一种生物主义的
思想实验 其实它里面包含着
生命萎缩的
达尔文主义 像忍冬花和雏菊 像花柳病和树瘤
算一算
也有几千种
他结束冒险活动 并真的
从椅子上
直立起来 犹如猿人尼采
随后误入歧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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