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排空的过程就是如此简单
——致小说家莫言
谁能写出一首伟大的诗歌 像路边的跳蚤 像舞台上欲望涌动的女人
和一座象牙塔
犹如康拉德式的一种
手势
犹如音位和语速
而在波兰台地上空 是海的脚趾的
延伸部分 类似一种情感的排泄过程
和一种本真的
追问
甚至像无法预料的事物
结合成
无法逾越的
阴影线
像灰色天空中的
一只寒鸦
甚至是一次书本之上的经典旅行 他采取了另一种姿势
和悠久的语言传统
如手稿 海报 私人物品
像一个小小的
演奏大厅 Elford说 这 犹如斯里兰卡的
另一个称谓
比如天人合一的境界 它太宽泛 又不合时宜
在宜兰 人们甚至找到了
好天气 海滩宽得
使她泪流满面 而海面 几乎空无一人
富裕阶层的人们为城市打开漫游的缺口(高速公路是免费的) 他们为此提供一些开放的空间
存放语言学研究的
参照点 一个虚构而死的故事
一次捉奸在床 像远离父母的一对孪生兄妹
的蜕变过程 Elford凝视大海
而Mickey 则仰面朝天
躺着
犹如狗咬狗 犹如四处移动的裸体 每个周末 一辆接一辆的汽车
驶出城外 他们是幽闭恐惧症患者 而动物的另一些症候
则被压缩成了
动物理论
人们赶往阿育王城
栽种分蘖的
菩提树
一个腿瘸得厉害的女人在楼下看上去
像一只蜘蛛
而在半岛城邦 她甚至像蜘蛛一样
移动 横着
移动 犹如当地要员赶着去办一件紧要的案子
它是赤身裸体的
甚至 又一次被影射成人们所熟悉的
Mick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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