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北飞行
冻在冰块中,因此像冰块一样玲珑、易碎,远离
命运的束缚。一只鸟,选定方向,带着翅膀和行李
朝玻璃的海面
飞去。(如果它们习惯在航标灯柱间
绕过挡风的钢铁建筑物
并许诺
像鸟儿一样俯冲)
可是它们多么孤独,热量在体内融化
船只驶过的光芒和机舱中来回运动的鱼群
把它们排挤出去
树叶般翻来覆去,一旦设备被点燃
身体受热上升
船的航行,气球升起的外部环境
归结为
水。分析水的化学结构
使我们回忆起
人的遥远的命运和鹰的起源,而太空
是我们未来的虚无之境
为什么我们要滞留在波浪的吊篮中
直至衣袖
磨破为止
如果导盲犬像烟雾或蛋糕
未被触动过,如果在机身腹部安装
蒸汽阀门,保持氢的含量
恒定
消耗水,换来我们的
连续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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