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 Sacre du printemps》①
——献给伊戈尔·费奥多罗维奇·斯特拉文斯基
石油树脂,英雄被取出内脏的昴星团
像女人一样悬浮,她的呕吐物
是所有水生植物的
总称。献祭前夜一个姑娘如果仅仅是轮胎工业难以启齿的一个名字,阿里克谢
来自乡间的两个男孩,一个用树枝
抽打身体,另一个在被篝火煮沸的
铁镬里翻滚
谁来为这一曲舞蹈伴奏,如果两个星座
对偶
一个按另一个
神话——我们只是在其中被爱着
从这些少女中挑选一个
从湖里选择一条鱼,从被反复揉搓的圣彼得堡附近的奥拉宁堡
一把圆号和脚尖维系的联姻谱系
一旦断裂,这种贪欲是食物性的,或性欲,就像死亡每一个咸涩的
吻曾希冀牧羊人举起写着犹滴和荷罗孚尼特②的卡片
一个用刀切下
自己的脑袋,另一个不停地跳,直至死去
谁会告诉我们所有艰难的日子
假使捕鱼和采集野果
在旱季进行,篝火啃食着我们想象中一条大路的
边界,那个被音乐噎住的年轻女子
脸上露出世界尽头的模样
其他旅行者,全是沼泽里的野天鹅,在第一个岔路口
转向。天气热了,东欧平原和森林
夜里成为伊万的母系和父系,考虑着枯叶
和野生芦笋的
收获过程,而酒瓶里装满普斯科夫的沙粒
和砍断肢体的
菌类的根部。献祭者,脸上贴着风和雨的标签,如果一座废弃的露天集市舞台
堆满幕布,黄色的玫瑰花瓣
和白得像俄罗斯地图的
一群年轻女人
注①:《Le Sacre du printemps》,芭蕾舞剧《春之祭》的法文名字,是伟大的俄罗斯作曲家斯特拉文斯基为佳吉列夫舞
团同名芭蕾舞剧创作的舞曲,被评选为对西方音乐历史影响最大的50部作品之首。
注②: 引自《圣经》典故,轻度引伸、弯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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