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煮海
——致戏剧家李好古
岩石,燧石,蜡制的石头模型
一煮即溶。嗅着
并猜想,或者,以同样的逻辑
请求你,啃它
你如何啃得动
一个潮州人氏,姓张名羽
功名未遂,欲望
转成空,殊不知还可以用什么
刺伤他的龟儿壳,如果郎中
诊得他
染料过敏,如果
虾兵蟹将敲着鼓,乌合之众蹲在尘土里
上第二课
那愁,恁般难捱
龙女瓊莲,已到了无花果年龄,应许她一个营养不良的新郎
脑子里装满
定居龙宫的念头,说好塔尖
是六角形,一个新的喇叭口,拧一拧
喷泉的水就沸腾
“袖儿籠,指十蔥,裙儿簌,鞋半弓,只待学吹箫同跨丹山鳯
那其间
登碧落
趰天風”
她只是望着,这些银行的人
你必须同意冬天的猫
很狂躁,转动晨钟暮鼓,煮你的腿,煮你的乳
而加大的风
通过手势,词语通过秀才的
内部发声系统
如果海上一间发霉的屋子
赶考的书生
已被风霜和阳光揉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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