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框 “不是骡子 如何守得住门框 当一把伞 在大雨狂风中向疼痛屈服” ——依尔福 球场上,公山羊啃着草坪 带把的男人噎得没有了感觉,而一些女人 沿着墙根散步,假胸脯 直往墙上蹭。骡子在球门前 叼着球,不能张嘴,不能反刍 更不能停下来计算使用铲子的人 砍倒了多少根门柱 像煎锅里的鱼一样跳来跳去,女人,跑着,跳着 试着吃掉那些书页 军队离开桌子远征 他们身体的另一部分疆界,跨越一座座浅浮雕 去洗一副纸牌 博物馆,墙上,复制品 气味的巅峰期已过。是什么鸟 被陶醉,呆在原地,渴望暴风雨 和光腿女人 这种女人,在公路冒起青烟 爱上她亚麻色的腿就是爱上 一条完整线索,犹如拳头 塞进嘴巴,因而禁止 成人 入内,当蝴蝶 模仿成熟的蛹 最美的淘金者掰开我们的躯壳,而僵硬的姿势 是一种美 正如装饰物在于它的空洞无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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