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偶
两个两个走进纸牌
就是走进棺材。难忘的脸
药瓶上用黑体字标出来
吃饱饭的热气粘在便盆上,被称为胎记。一个橙红色的火球
电影摄影师利用它
我则告诫学生们如何吞下
蘑菇状的灰色的弧
这种追求壮观事物的倾向,少女
不愿死于少女红
我不愿意承认哺乳动物
是半衰期的镭,它们是不可分割的
饭店里,只有一个话题:死亡和性,就像你刚才说
梦,它所有的血迹
像最远的灯,一盏一盏熄灭
当我转过脑袋
相当于一个躺着的影子
与世界的一个面
重叠,那些铅制的女人
实际是在笑,她们显然不是
唇膏,或者
捏一捏就扁的饮料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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