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一种时间测量中
一会儿睁开眼睛,一会儿又闭上
城里的人,是不孕的
肉体在黑暗中撞击
任凭海潮带给他们纯粹的
虚无。城外的人,凭藉梦的浓重气味起誓
他们的女人,针头断在了
与牙医的关系中
忍住巨大悲怆
形状像彗星
当抗议者在果园弯曲成树
以死为生的人
和你甜蜜地在一起,忘记要被测量的东西本身
在一种时间的测量中
等待施行麻醉手术的讨厌鬼
那些在黄昏携带毒品的
女孩,像许多聋子
地板上放着她们许多的鞋
而后台走廊的说话声
忘记了
自己曾否定了笑
它们被风吹走了,它们是你的
死亡制剂。你的旅行方式是其他人无法想到的名字
如果他们开始衰败
钢琴的关节是黄昏,所有允诺之间都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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